我們看過無數世界著名的愛情故事。
鐵達尼號、羅密歐與茱麗葉、崔斯坦與伊索德、美人魚、
當然還有黛絲姑娘(Tess of the D'Urbervilles)等等,
不勝枚舉。
在這些愛情故事裡,
對主角們來說,
只要對方不在自己身邊,
他們就像沒有空氣可以呼吸一樣,
這樣的愛情都被稱作"史詩般的愛情"。
我想,看完上面這首歌的歌詞後,這樣的愛情應該也可以被歸類成史詩般的愛情吧。而我舉出的這些例子,它們有一個共通點,就是它們都是悲劇收場的愛情故事。
前幾天在和同事聊天的時候討論到這個問題,我就發現,幾乎所有雋永的愛情故事都是悲劇,珍‧奧斯汀的快樂大結局一向被文學評論家視為小家子氣的故事(雖然有些人覺得她的書會被這樣歸類是因為作者是女的),愛情喜劇很少能捱過時間的考驗,永遠流傳下去。
我完全可以想像,一個世紀後,大家還在為Tess和Angel感到痛苦的樣子,因為我左思右想,實在想不到什麼喜劇愛情故事堪稱經典,我想未來的人也很難想到吧。
或許,因為悲劇的愛情有太多種可能,又總是會趁人不備的時候突然出現,然後在大家來得及反應之前奪走幸福快樂的結局,不像喜劇的愛情,結局總是一模一樣,好像很難寫出出乎大家意料卻又皆大歡喜的收尾。
所以那一天,我們的結論就是,雖然看喜劇比較開心,但是無可否認的是,悲劇故事真的比較好看。
想通了這一點之後,對於愛情這件事似乎又多了一點體認,如果沒有發生那些中途出現的意外,要不是有人去逝或被迫離開,這些經典的愛侶會不會也和世界上其他情侶一樣,讓時間磨滅了他們之間的感情,最後漸漸失去那種非有對方不可的感覺?
如果鐵達尼號的Jack和Rose都從船難中存活下來,生活習慣的劇烈差異難道不會讓他們漸行漸遠嗎?如果羅密歐與茱麗葉這對不到20歲的年輕愛侶真的克服萬難,他們人生中剩下的那幾十年還能這樣如膠似漆嗎?如果Angel和Tess真的順利逃亡到巴西,能保證Tess的過去永遠不會找上他們嗎?每一個故事好像都可提出很多質疑,但這些質疑都因為悲劇比它們更早發生而變得毫無意義。
其實這些愛情和我們的愛情都沒有什麼不一樣的地方,只是因為悲劇打斷了他們的熱戀期,因為他們的愛情猝死在還年輕的時候,夭折的愛情斷在不該斷的地方,看起來就特別讓人心痛,也特別令人難忘。
因此,我深深的覺得我一點也不想要這樣的epic love,在我想要的愛情裡面,沒有人會因為外力而中途離開,我想要得到的是,每個人都能為愛情的開始和結束負起所有責任的關係。I want to be Tess nevermore.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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